像分辨。
张云芳笑了笑，索性直言：“小雪，你太天真了……你想想，从程家出事，夏程晨只要一上报纸都是被人黑，她未婚夫被抢，大家也是骂她。还有之前你们学校那几个男生，还被说吃禁药，那几个男生我之前不是听你说很优秀吗？他们是那种人吗？再加上这次，夏程晨说夏莹莹两次用孩子算计她，你把所有的事联想起来分析一下，你还觉得夏莹莹是无辜的吗？”
夏雪就沉思起来，程东和段峰都是他们年级的，每次考试和她年级总排名只相差几名，她虽然从不和他们说话，却把这几人的品行看在眼中。
特别是程家出事后，程东的改变她也全看在眼中，心下是很佩服程东的，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的学习没落下，这次期中考还一跃跳到自己前面。
“知道我们有个同事怎么说夏莹莹吗？说她在戏里会演戏，生活中更会演戏！自杀挑医院，人来人往不说，还能及时抢救！”
张云芳抚摸着夏雪的手，道：“当然我们也不排除她是真自杀，可联想前后，还有报纸上骂夏程晨的那些话，我更愿意相信她是假自杀！小雪，妈也被人这样逼迫过，那时弄得几个月都找不到工作，你都知道的！这次夏莹莹闹出这事，要是晟龙开除夏程晨，她也会像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