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的？”夏程晨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不说董娟毁了你妈的家也是我指使的？程愫，你怎么不死啊，你就该被气得一命呜呼才对！”
欧韩嘿嘿笑起来：“董娟是我找回来的，你那么笨还安排她进程氏，这不是省了我很多心吗？程愫，我今天请你来就是要挑明一切，免得你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想好了没，夏程晨和程东，你想谁先死？”
程愫气得脸色都变了，厉声道：“就算我父亲当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把程氏也拿走了，把程刚也弄进监狱了，你还嫌不够吗？欧韩，杀人要偿命的，你真的觉得自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
“我就没想过活着……从博昭死后，我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看程家的人都没好结局！你觉得我在乎法律的制裁吗？”
欧韩哈哈笑起来：“从今天开始，程愫你就提心吊胆地生活吧！随时担心着夏程晨和程东怎么死，你可千万要撑住，别死在他们前面，那就没乐趣了！”
“神经病！”程愫瞪了她一眼，拉了夏程晨：“我们走，别和这疯女人废话！”
欧韩也不阻拦，举杯对祈胤笑道：“祈胤，我很喜欢你，你现在都知道程家是什么样的人了，也该做选择了吧！我真的不想和你成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