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杯,慢悠悠地道:“杜总,我问个问题可以吗?”
“说!”杜奕寒瞪着她,目光中的戾气还没收敛,看上去有些吓人。
安琪又退后了几步,和杜奕寒保持安全的距离,才道:“你为什么那么反感童小姐呢?我听说你们小时候关系还不错,要不然童家和你爷爷怎么会给你们定下婚事呢!”
“小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可就算小时候关系不错,你说我和她都十多年没见过面了,我连她现在长得是圆是方都不知道,我凭什么要为两家老人定下的娃娃亲牺牲自己的幸福呢?”杜奕寒冷笑道。
“你觉得你和殷茗就一定幸福?”安琪不以为然地道。
“那是我的私事,不管是不是殷茗,我都不可能和一个几乎不认识的人结婚!童家这样相逼,就算童小姐长得貌美如花,我也不会娶她!”
杜奕寒磨了磨牙,最后索性道:“安小姐,你在美国也生活了多年,一定也有你自己的人脉,能不能帮我个忙,把童小姐挖出来!年底我再给你二十万奖金!”
安琪微微一笑:“挖出她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我想知道,要是童小姐不肯为你说话,还是坚持要你娶她,你会怎么做呢?”
“那我宁愿不做这单生意!”杜奕寒坚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