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地交换着津液,他的手指还埋在她身体里不停地作乱。
“小骚猫,水儿都把老公的手指打湿了,怎么那么骚?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嗯?”
熟悉的调笑,性感喑哑的嗓音,还有男人动情时喜欢用的“嗯?”,尾音诱惑地上扬,勾得她心里痒痒的,逼也痒痒的。
“要~我要····老公···啊~~快给我~~”
阮桃躺在床上折起双腿,将私处整个暴路出来,纤细的手指抚上流着淫水的小洞、化核,不停地揉捏。
啊···好难受,自己的手指根本代替不了男人的手指,没有快感,也没有让她发情的男性气息。
唔···奶子···奶子也好痒,好想他的嘴含一含,吸一吸。
“呜呜呜·····”
阮桃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忍不住呜咽起来。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委屈,明明是她先提出来分开一段时间的,明明是她气他的专制、缄口不言,明明是她····犯贱地离不开他。
阮桃就好像被薄离捡回家的一只猫咪,天天被娇龙调教,直到有一天终于想贪心地要更多更多,却发现早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她就是个贱货。
想到这,阮桃蜷起雪白的身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