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被绳子绑着,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淫浪模样,阮桃难耐地仰头呜咽了一声。
四年未见,他只道他自己思之如狂,可否知晓她想他想得紧?从小便被他尝遍了身子,除了她及笄那夜给了他第一次,这是两人第二次如此激烈地缠作一处。
想到这,阮桃又忍不住心里微甜。昨夜哭着求他的时候,便知道这龙根没被第二个女人占去。薄离不算重欲好色,但她不得不防,毕竟男人的誓言又有几分作数,他处在帝位,有时难免顶不住臣子和时局的压力,纳妃选秀。
可是,可是他对她的心意竟如此真挚厚重,当初允了她此生唯卿一人,便是不惜让人传出去患有隐疾的名声,也要为她守身如玉。
阮桃拨弄了两下肥嫩无毛的化瓣,便不觉得下身有多酸痛了,微微的湿意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他昨夜用舌头濡湿化穴的情景,把口中沾了陛下龙精的丝绢含得更紧,竟是用白嫩的玉指自己在穴口拨弄起来。
昨夜——
薄离只着寝衣,目光沉沉地看着太监们将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抬进来。
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浓的不悦,按照规矩,妃子第一次承龙要一丝不挂地被抬上龙床。但薄离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窥见阮桃此时的娇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