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后大黑甩动鱼尾开了个好头,十几个枪鱼卫悉数靠近,张开嘴就撕扯着残狼身上的肉。
“啊!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
鱼类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往往大切八块还能在盘子里跳动,这不是好事。
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疼痛,残狼依旧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他要疯了,这种疼痛已经把他推到了疯狂的边缘。
可是那双巨大的爪子让他知道一件残酷的事实,你可以疯狂,但是疯狂之后依旧改变不了死亡。
实力,差距。
前所未有的对实力的奢望,却永远也再没法得到满足,残狼只能不停的惨叫着。
这种惨叫传入余飞和大黑他们的耳中却成为了一种美妙的音乐,别说他人残酷,只是你没有经历失去战友的疼痛。
血债,血偿。
“好了,别就把他给弄死了,前面还有兄弟等着呢。”
余飞没有松开自己的爪子,但清晰的看到了残狼目前的惨状。
仅剩的上半身已然鲜血淋漓,身体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很急,暴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刺骨,让人见之而寒。
“大黑,你带路,去狡狐那里。”
“好嘞,大佬你跟我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