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忙碌的很。”邹作仁点了点头,随后站了起来,冲着丁建国走了过去。
陈将军眉头猛地一皱,而参谋则是低声说道:“将军,难不成他要动手?”
陈将军沉默不语,眉头皱的更深了,看着下面的丁建国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之色。
他可以出言阻止对方,但是如果丁建国的死能够平息一些邹家的怒火,这并不亏。
无论如何,他都要从大局之上着眼,这是很被动的一件事情,然而好处却是非常多的。
对于邹家的退让,并不是说军方惧怕了他们,在天朝,军方不会惧怕任何人。
只是相对于激怒邹家造成的损失而言,平息他们的怒火,对于整体的局势更加的有利。
看着走过来的邹作仁,丁建国的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之色,依旧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子,浓眉之中满是军人气概。
“你,杀了我的孙子?”邹作仁问道。
丁建国的头抬得很高,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即便双手被反着拷住了,但依旧不卑不亢。
“他杀了我手下的两名军人,罪有应得,必须死!”
“罪有应得?”邹作仁冷笑了起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唯一的孙子。”
“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