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刀锋一般在老者脸上刮了过去,将那几个黑斑看得清清楚楚。
“远道而来得客人,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比起你到我天朝捣乱,还是要客气了许多。”余飞摇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老者呵呵一笑,伸手倒酒,酒入杯中,扬起一些白色的烟气,添了几点朦胧之色。
“这是我国的清酒。”
“酒,不烈则无味,我不喜欢这种酒。”余飞用手将酒给推了回去。
老者一愣,自己端起酒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里面的酒气就被他吸干净了。
“说起捣乱,阁下认为在镇国神社山上那上千条性命如何?”老者道。
“无他,自卫罢了。”余飞道。
“好一个自卫啊。”老者摇了摇头,目光凝视着余飞,突然笑了。
只不过他的笑容非常的艰难,眼角两边的周围往里面一带,很生硬的感觉,让人担心他的皮肤随时会僵硬的裂开。
又或者,像是没有放入多少水的水泥,而强行的抹在了墙壁之上,随时有可能脱落下来。
“余先生,我真的很佩服你,在这个年纪就到了这等境界。”
“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不必要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