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叶嵋结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抗拒,他几乎再没有过性欲,心如止水,甚至极少手淫,每天活得像个苦行僧。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搅动。耳边全是哗动的水响。他开始热,热到眼镜都起了雾,视线变得氤氲。
季正则摘了他的眼镜,随手丢到一边,他想说些什么,可刚张开嘴,季正则就吻了上来,舌头搅动的水声淫靡且色情,并不曼妙,近乎撕咬。
他从没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好像整个口腔都在燃烧,一直延到喉头,龈肉和硬腭都被细细舔过。他双手抵在胸前,唇齿间全是年轻男孩身上勃发的荷尔蒙,被吻得发抖。
季正则边吻他边解他睡衣的扣子,干燥的吻沿着脖颈,喉结,锁骨,依次往下到他白皙的胸膛,奶头被狠狠嘬了几口,连着乳晕一齐被吸进嘴里。
方杳安肩膀颤抖着瑟缩,终于有了点意识,艰难地抗拒,“唔......干,干什么?”
奶头被咂得啧啧响,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流连吻在他下凹的腹部。他知道该推一把,可怎么也推不动,意识涣散得过分,他甚至开始分辨不清距离的远近,神经像交错的废旧电线,噼里啪啦的炸开。
他看着季正则脱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