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弃了？”秦辞问。
“应该死了。”乔箐直言。
说出来的话，就是可以那般的心平气和。
仿若在说现在晚了该回家吃饭了一般的平常。
反而是一直坐在乔箐旁边的乔芜，身体明显微动了一下。
乔箐发现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乔芜。
乔芜说，“燕轩死了吗？”
“还在不舍？”乔箐的口吻，不冷不热。
“对他早就死心了，只是没想过，会死得这么快。”乔芜直言。
乔箐没有多说。
对乔芜，她也提不起任何好感。
今天她能够帮她，也是因为他们刚好利益一致。
她犯不着为了乔芜的这点举动感激涕零。
她说，“你现在想去哪里？”
她把她送走。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在合作共赢之后，分道扬镳。
她能够给乔芜最大的仁慈就是，他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乔芜一无所有之后应该怎么活下去。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送我去警局吧。”乔芜说。
所以。
她想要去见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