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分明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还是在给彼此伪装。
乔箐站在沈文国的身后，一言不发。
燕衿的视线，也没有再放在她的身上。
似乎是默契的，同时结束了他们彼此的感情。
“变卦？”沈文国似乎是冷笑了一下，“我没变卦，只是燕四，没有遵守诺言而已。”
“首领何出此言？”就是，可以一直在打太极。
“燕四。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此一来浪费的是大家的时间。”沈文国说道，“帝家后裔在哪里？”
燕衿眼眸微紧。
所以不装了吗？！
他说，“我之前就回答过首领了，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而我现在也在接受首领的委托，寻找这个人的下落。只是首领，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不是神，我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完成首领花了那么长时间都完成不了的事情。首领真的，太抬举我了。”
“燕四，我不想对你用什么不好的手段。”沈文国脸色一沉。
显然对于燕衿的回答，很是不满。
燕衿冷笑着，“难道首领的觉得自己现在的手段，是很好的吗？”
沈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