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现在是被撵出来的。
里面的人都在做着什么事情，她当然清楚不过。
但她，什么都没告诉秦辞。
秦辞是把江见衾放进门口的轿车后，又折回来拿手机的。
手机放在了包房中，他忘了。
他一回来，就注意到了程笑笑。
看着她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处，给人当服务员。
他就不明白了。
当初给她的钱也不少。
好好上学不好吗？！
非要去做什么整容手术。
非要让自己过得这么惨。
程笑笑看着秦辞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在秦辞心目中，又有多讨厌她了。
她当没有看到。
秦辞那一刻却有些忍不住了，“程笑笑，你打算就这样吗？！”
程笑笑眼眸微动。
她此刻还是看向了秦辞。
因为不太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打算过这种低贱人的生活？”秦辞讽刺。
“我没偷没抢，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哪里低贱了？”程笑笑反问秦辞。
秦辞被程笑笑怼得有些哑然。
他此刻不过是想要表达，她要是过不下去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