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进展。”程笑笑直言。
颜小夕也就不多问了，她说，“秦辞这种男人，真的不适合当人老公，如果可以，你早点离开他吧，不值得为他浪费你的太多青春。”
“我知道。”
“反正你比我成熟，你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尽管有时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颜小夕总结道，又叹了口气，“不多说了，你记得答应我参加同学会的私情。”
“好。”程笑笑点头，“那我走了。”
“嗯。”
程笑笑带着贝贝走出大厅，她招揽了一辆出租车，和贝贝一起离开。
坐在轿车上。
贝贝终于忍不住问道，“妈妈，你和爸爸要分开了吗？”
电梯里面听到说爸爸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刚刚又听到小夕阿姨说，爸爸不太好。
贝贝从小就很敏感，很多事情，都比别人早熟一些。
所以，大概都懂了一些复杂的感情。
“贝贝，我和爸爸，不是你电视上看到的，正常的夫妻。我们之间早晚会分开的。”
“为什么？”贝贝不明白。
分明，爸爸那么爱妈妈，好多次都看到爸爸总是偷偷看妈妈，还总是看着她的身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