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迅速弥漫至他的全身,所以他急着要将山炮喊到一边,探探他的口风。
“吆,堂堂土堆儿村大支书,不但对女人感兴趣,连小伙子也不放过啊。哈哈哈。”听到张存粮突然一脸严肃的喊山炮,刚才围着他的众多少妇突然发出一阵调侃的笑声。
张存粮不顾众少妇的调侃,便拉着刚刚走过来的山炮走到了村委会内一处没人的地方。
“张支书,你拉我到这里,有事吗”山炮早就猜到张存粮找自己跟昨晚的事情有关,但他假装着不毫不知情的样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山炮,最近是不是挺辛苦的,夜巡工作责任重大啊。”张存粮看着山炮的眼睛,别有意味的说道,似乎想从山炮的眼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多谢张支书关心,村里能给我安排这项工作,我山炮感激不尽。”山炮不动声色的跟张存粮兜着圈子,他不提起昨晚的事,山炮更没必要提起。
“山炮,你昨晚夜巡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随便东拉西扯了几句后,张存粮终于沉不住气,主动地提起了昨晚的事情。
“张支书,昨晚夜巡的时候,我路过张大田家的瓜田,看瓜铺亮着灯,没有过去,便直接回家睡觉了。”山炮张存粮主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