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压着大舅母打,一边打一边骂。
看着为她打架的阿妈,陈白羽觉得心里满满的,再也不怀疑自己是多余的。
她每天放学回来后,洗衣服,做饭,喂猪,摘桑叶,喂蚕。在蚕很小的时候,不能直接把桑叶撒进去,必须要切碎,剁碎。
这也是陈白羽的活。
每天,她都像个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
表姐表哥们却乐滋滋的和邻居的小孩子去游水抓鱼或者上山掏鸟蛋。
即使她把家里能干的家务活都给干了,大舅母还是不满意,总会时不时的找茬刺激她一下。总是一次次的提醒她:你是多余的,没人要的小孩。
有时候,大舅母心情不好了,就掐她大腿或者扭她耳朵。甚至有一次,陈白羽正在剁红薯藤喂猪,大舅母从身后走来,撞了她一下,菜刀直接砍在拿着红薯藤的左手上。
看着鲜血直流,大舅母不仅没有任何的愧疚,还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晦气。”
陈白羽忘记了当时什么心情,她只记得自己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一块合适的布来包扎,眼睁睁的手上的血直流,滴落在地上。
最后,她在杂物房的角落里找到一把已经破旧不用的伞,她把满是灰尘的伞布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