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丽花堂姐每次威胁别人的都是‘跳鱼塘’。
堂姐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笑容里是掩盖不住的凄凉。堂姐夫看向大堂伯,“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既然不想过,那就不过了吧。”堂姐夫抱着孩子就走。
“你回来。回来。窝囊废。”丽花堂姐怒了,急急地想要跑上去把人拽回来,却不小心摔进了鱼塘。
鱼塘在过年的时候已经放水抓鱼,所以水不深。
丽花堂姐不过是被摔了一身泥而已。
堂姐夫回头看了丽花堂姐一眼,继续走,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哇哇。贱人,都是贱人。凭什么这么对我?儿子是我生的,你还给我。”丽花堂姐躺在鱼塘里哇哇大哭,然后骂人。
骂堂姐夫,骂大堂伯和堂伯娘,骂哥哥嫂嫂。
总之,能骂的都遛出来骂一遍。
“离婚。”丽花堂姐一巴掌拍在泥塘上,泥巴四溅。
大堂伯叹口气,连说教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白羽情不自禁的看向大姑,发现大姑眉眼带笑,明显的高兴。瞬间,陈白羽就知道丽花堂姐闹着要跳鱼塘肯定和大姑的‘教育’有关。
否则,一向怕冷的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