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炳堂叔放下装着猪头还有鸡和酒水的担子,揉揉肩膀。
无奈的拿起锄头开始除草,修整坟墓。
“炳堂叔,你应该想,草年年长,你年年发。”陈白羽就受不了炳堂叔做一点点小事就要唠叨个没完。
明明才刚刚开始,他却偏要表现出一副我已经要累垮了的模样来。堂堂男子汉,竟然装累来逃避干活,真的太逊了。
难怪阿祖担心他教坏小胖子。
真不明白,阿雁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就看上了炳堂叔这样的男人?
眼瞎。
“呵呵。好。说得好。真不愧是能考到市一中去的学生。陈小五就是会说话。”说话的是村里的军叔。
军叔现在广州的铝合金厂工作,等过几年就会在市里开一家铝合金的门窗店。属于村里最早富裕起来的一批人,不仅给自己还给几个兄弟都起了楼房。
可惜的是,好景并没有长久。
没有几年,就出了车祸,几乎半身瘫痪。即使后来慢慢的养了起来,但也只能拄着拐杖慢慢走,什么都做不了。
曾经仰仗着他生活的兄弟觉得他是拖累,把他一家三口赶出家门。他也硬气,没有和兄弟相争,互撕,而是带着妻子儿子住到了岳父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