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农场主。但,此时此刻她突然的明白,如果没有本事,即使她把农场发展起来,也不一定能护得住,守得住。总有一些人喜欢不劳而获,总有一些人看不得别人好。
所以,权利,还是要有的。
好一会,就在陈白羽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听到了顾延年的声音。
一瞬间,陈白羽突然的就红了眼眶,很委屈,很委屈。
委屈得声音哽咽。
“顾爷爷。”陈白羽吸吸鼻子,“顾爷爷,有人欺负我。有人冤枉我。有人要害我。呜呜。我要被人害了。”
陈白羽说着说着就哭了,越哭越委屈。觉得自己白活了一辈子,还是要被人冤枉陷害,却什么都做不到。
这种无助,好像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邻居,父老乡亲一个个的死去,无能为力,没有任何办法,任由她哭干了泪水也挽救不了。
那种无助,绝望,痛苦在梦里一遍遍的折磨她,让她喘不过气,不敢闭上眼睛。陈白羽真的很痛恨那种无助无力的感觉。
重生回来,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做噩梦。直到她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回来了,老天开眼,让她重生回来了。
看着农场熟悉的风景,听着熟悉的乡音,她才慢慢的不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