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圆滑。顾延年走到今天,也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辛心酸和艰难。
“你很会说话,很会和人打交道......”
突然的,顾延年看向陈辉年,“像一个人。”
顾延年不知道,他和陈辉年离开后,他的老邻居老朋友们也在谈论陈辉年。
“我总觉得这个年轻人很眼熟,谈吐举止都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一个人。”
“谁呢?哎。老了,有些想不起来了。”
“李皓。”
是了。
陈辉年像年轻时候的李皓。
“李皓改名叫李白了。听说,那些年,李白也在大唐农场?”
“呵呵。李家啊。”
如果当初不是李家老爷子犯蠢而被黄老头给算计了,现在的李家......天意。李家没落了,陈家却崛起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乡?”
陈辉年想了想,“过几天吧。”先回东莞看看爸妈,然后回农场看看阿公阿婆,还要拜祭阿祖。
“我书房有几分资料,你好好的看一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尽快把战场熟悉了,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谁能信任?谁能暂时联手?这些都要清楚明白。这些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