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是清白的。”
赵晋琛喉结大力的滑动着,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他自己都觉得辩解有些无力,只希望思慧不要误会他。
几个人走进屋后,街对面的胡同里走出一个冷面美人,怨毒的目光瞪着他家的房子,嘴角噙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说吧!我听你的解释。”
陆思慧进屋后,端起桌上的白瓷缸,兜头猛灌,在赵晋琛抢下杯子后,她目光沉寂如死水的盯着他。
“是这样,昨晚我送凯旋回家,回来的路上.......”
赵晋琛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帮丁美娇还了五百块钱彩礼的事,他一并坦白。
思慧的沉默让他害怕,他很怕失去她。
说完他紧张的看着她,像是死刑犯等待法官判决一样,心里是绝望和希望参杂的复杂感觉。
陆思慧听完久久没有回答,低着头看着地发呆。
她开始信命运这两字,就像是自己和赵晋琛的缘分是天注定一样,丁美娇和赵晋琛的孽缘也是天注定的。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结婚,我不该介入到你们之间。”
幽幽的开口,说的是心碎的话,她觉得赵晋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