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一起,那小眼神才叫一个幽怨呢。”尤皎皎追循着记忆,尽量客观地陈述范天言说过的话。
室友们真实地被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程度惊呆了,毕竟,这已经超越了她们对于正常男人接受范围的上限。
不过这算什么?按照范PUA男对原主那不时得意洋洋的炫耀,他的颅内小剧场怕是要比这还精彩呢。
当时他是这样说的:“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给她一个眼神,她就会马上和那个狗屁男的分手,立马投向我的怀抱。”
当时对着原主单纯而深信不疑的目光,范天言诌到这里还停顿了一下,咂咂嘴,很显然是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不过别说她,我一年前有一次换了个新发型。不是我吹,那时一整走廊女生的眼睛,都没能从我身上移开过。”
“也是那次,就连那个被称作‘一举一动皆入画’的校花,就是陈软芋你知道吧,她都对我莞尔笑过呢。”
室友们:这男的怕不是精分了吧。
静谧的寝室,配合着如此超越人类终极幻想的言论,初夏的嗤笑便显得尤为亲切:“这货脑子被驴踢进沼泽地了吧?还得恰好是片八二年的沼泽。听听说的这话,醉的连头孢都不能拯救了!”
要尤皎皎来看,这位范天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