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言听不到对方附和,皱着眉问她,“你怎么不说话?”
尤皎皎心想,不搭理你是因为你可能要完了。
“因为我其实乳糖不耐受。”
尤皎皎:“我本来不想说的,总是想学长的一片心意应该珍惜,但是学长刚刚才叫我说实话的,所以我决定做出改变。”
“怎么样,学长我做的好吧?还是初夏教我的呢,她早就知道我乳糖不耐受啦,之前去超市还专门帮我带无乳糖版本的呢。”
范天言哑巴吃黄连,再听尤皎皎一口一个甜甜的“初夏”,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
他勉强语气温和道,“就你这个傻姑娘记着人家的好,我实话和你说吧。之前我就见过她,不过她可不像你说的这么仗义,一直向我抛媚眼,想直接加我。”
“但是我一看她就知道不是个好姑娘,所以严词拒绝了。”
显然,范天言对于昨天电话事件的严重性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的马甲裹得非常严实,只是在早饭和听话与否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
因为现在他还在高谈阔论,毫无求生欲,明显是一心赴死了。
尤皎皎最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想到对方觉得自己是受到了鼓励,谈性更是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