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海带,腰带是食堂酿了三月的大酸菜。
他只觉得耳朵嗡鸣,身上露出来的皮肉都是各种狰狞的掐痕和指甲挠出来的血道,脸色都是半红不白。
男生们心有戚戚焉:都有点同情这哥们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传说中母系氏族尘封已久的雌性力量吗。
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唤住了他,“范学弟,这蛋糕是你送的吗?”
正在神游太虚、妄想着自己是做噩梦的范天言一个激灵,不知何时过来围观的陈软芋挂着个单反,漫不经心似地拾起了尤皎皎貌似忘记带走的长崎蛋糕,一双清澈的明眸正好奇地盯着他。
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觉得这些疯狂的泼妇完全不可理喻?
现在范天言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当初看得上初夏:呵呵,有了校花陈软芋的垂青,之前的劫难都不过是为了能够遇到真爱做的铺垫罢了。
没错,校花面前,什么尤皎皎什么初夏什么女生群殴啊,全部都从脑子里删病毒一样的清除了,刚刚的后悔情绪更是早已烟消云散。
他甚至为了仪容外表看起来整洁一些,攥着尤皎皎之前递过来的纸巾,下意识又擦了擦脸。
结块的米粥痕迹被这么一弄,更是飘下了邋遢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