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不如说,他现在觉得范天言是飘了,这才敢放他的鸽子。
萧大佬决定要给毛头新人一个下马威,于是起身踱步,冷声道:“我绝不允许你在泡这个姓尤的小姑娘上面,有任何的闪失。”
萧戊诞沉迷于过去的回忆中,越说越来劲,直有把一个短短的指导扩展成长篇小论文的感觉。
要是其他同期新人,若能听到这番由浅入深的分析,不知道该有多么感动和欣喜。
可是,范天言注定不是一个寻常的人。
倒不是说范天言真的对萧戊诞不屑一顾。
即使他偶有吐槽,大佬为了他乘飞机赶来,等了半天还愿意让这个小新人听到这样的耐心指导,也绝不是没有任何触动的。
只不过,他的表现绝对与众不同。
他表面上看着萧戊诞嘴巴一开一合、滔滔不绝。
实际上,范天言早已神思不属:这话它不进脑子啊。
平心而论,萧戊诞其实很富有男性魄力。
大佬不老,正值壮年,约莫三十来岁,棱角分明的脸,猿臂蜂腰的身材,气场霸道,语言简洁,讲话时的神态也万分有魅力。
于是,范天言觉得有一股熟悉的热流向下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