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春的室内,尤皎皎摘下毛绒绒的围巾,推过来一杯热饮。
曲颇丰吞下一大口热巧克力,缓缓舒展开冻僵的手指,这才喟然长叹:在白雪皑皑的冬天里,坐在cresccafé里,饮着热饮吃着蛋糕,还有美相伴,这才是人生啊!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有限的人生,无限挥霍在有着行走的范化学武器弹的寝室内?
尤皎皎看他缓的差不多,这才悠悠开口:“曲同学,请问你知道范学长的肺炎怎么样了吗?”
曲颇丰一下子想起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学妹啊,你怎么还不长记性?你们已经分手了!你都称呼我曲同学,还叫他什么范学长?”
尤皎皎受教,惭愧低头:“是我总还习惯这么称呼他,这以后就改。”
曲颇丰这才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她一眼:“好了,学妹你接着讲。”
曲颇丰捡起桌上的纸巾,将那沾上巧克力印记的废纸充作羽扇纶巾,挥的两下颇有自认为诸葛孔明的意味。
尤皎皎继续:“那次也是我听曲同学和我讲,范学……”看到曲颇丰不赞同的眼神后又急转个弯,“范天言为我得过肺炎。虽然我们现在已经分手,我还是很关心他,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