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令人发指的行径。
她信誓旦旦:她的儿子可是谦谦君子,就等着有一天能带她逃出生天呢。前言导员这半笑半嘟囔的样子,竟是和前世的原主尤皎皎形象重叠,已经半疯半傻。
她们都这般的信誓旦旦:范天言怎么会错呢,都是别人不好。
不然的话,就是他们的错,如果没有她们的存在,范天言怎么会对她们不满,还谩骂殴打她们呢。
这边,范天言推开满头满脸都是血的母亲后,竟是一个眼风都没有扫过她,而是对着手机念念有词。
范天言踟躇在原地的步伐突然顿住,好像想起什么绝妙的主意,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灵感。
范天言他不再犹豫。
扔下半痴半傻嘟囔的前言导员,他走回房间半阖上门。
他开始发信息。
范天言:“你再不接电话,我就死给你看。”
范天言:“这回是真的。”
他越想越激动,打字的手指翻飞起舞,屏幕下一刻便要自燃。
范天言拿朱红色的笔,在手腕上划上几个狰狞的道,又推开门,跑到半疯癫的母亲额头处那里,采一点血涂抹在手腕。
他拍张鲜血淋漓的照片,向对方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