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劣质的五十年代灯牌和大部分设施,全都是某宝上废品古董站上淘的。
连超一百块钱都没有,基本全是破烂的那种商家。
等完事了,光凭重量,去卖废品还能回本的那一种。
违法是不可能违法的,连在边缘反复试探大鹏展翅都不敢,顶多是“古物鉴赏同好在线交流会”这样子。
反正以这群从五岁就开始抓扑克、推麻将的朋友手里,能让尤精忠还能有一条底裤出门都是他们重大失职。
自然是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
整个翩霓弯专供尤精忠一人使用,就是这么有牌面,就是这么至尊独享豪华VIP。
自然了,陈软芋给他的钱和良心劝告也都是真的。
如果尤精忠拿着这笔钱回归正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翩霓弯的宿命就是下周倒闭,直奔废品市场。
但如果他去了嘛……
陈软芋摸摸自己的耳垂,愉悦地笑了。
瞥她一眼,余舰好笑地踩住刹车:“不是要买鸡柳吗姐姐,喏,前面刚好有一家。再不去,人家要收摊了。”
猛地回过神来,陈软芋急忙收起意味深远的笑,打开车门疾步过去,“老板,要两份三块钱的鸡柳并到一个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