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带,扯下来两段。
她把一段黏到余舰唇边,示意道:“一会儿被推下车前,你先把嘴撇到一边,再粘上它,这样之后有什么突发的情况的话,可以吐一点口水来自行挣脱开胶带。”
优雅不优雅、帅气不帅气的事情是臭弟弟需要考虑的东西吗?
不是的,那都是她陈软芋记者应该顾虑的东西!
至于原本他嘴里含着、但刚刚丢掷到一旁的刀片,已经被陈软芋眼疾手快地捡起来藏好,附在他耳边道:“这个东西我就没收了,小同学怎么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呢?下回可不许这么做。”
余舰笑着嗯一声,索性直接歪在她的肩上,“要是没有姐姐来救我,我可怎么办啊?”
非常可惜的是,就在这个陈软芋理应展现自己超级英雄气质、再揽住对方的头,柔声安慰几句不要怕的时候,她的肚子很不是时候地叫了一声。
余舰就快要忍住,偏偏不能笑,于是整个上半身都因着笑意,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还是在陈软芋气急败坏要把他推开时,才从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掏出来一根能量棒,撕开包装袋递给她,“勉强凑合一下吧,姐姐。”
也不知道这尤家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一通上下搜身,连用来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