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个屁!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了!”尤老精一听这话,就破口大骂道,“你个混小子把家里头都给败祸光了,还在这里头扯犊子呢?”
尤精忠嘟嘟囔囔地:“那陈小姐的第一次也得给我。”
“嘿,”后头的车已经不耐烦摁喇叭催促了,尤精忠这才慢悠悠地挂了档,踩一脚油门说,“这上阵还得是父子兵,你精水可别被这祸水给吸干了。”
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
好歹尤精忠还记得正事:“那后头这个小子怎么办?”
“明天大佬会来接人,亲自料理他的。”尤精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给他关屋子里,别让叔啊婶啊的发现就成。”
其实,本来萧大佬萧戊诞要求他明天来绑人,而且表示一旦赎金到户,就赶紧把陈软芋给放了,陈家的大小姐可不是随便能用来当人质的。
深层原因萧戊诞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觉得这样普通的撕票一点都没有爽感。
就是要先给人希望,再给人失望,这绝望才更加刻骨铭心。
陈软芋毁了他手底下这么多弟兄,简单玩玩怎么够?
萧戊诞已经细致筹备了计划,就等着明天陈软芋以为获救后,再从精神到身体来双重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