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怎么办?
舔还是不舔,这是个生死攸关的好问题。
夺路而逃还是蜷缩在床,这也是个生死攸关的好问题。
不是特别遥远的住宅楼,沙鑫抱着自己没了电的手机,和地板上带有自己雄浑男性荷尔蒙味道的纸团们相依相偎,不离不弃。
大门处的阴恻恻嚎叫声不曾停歇,带着臭鱼烂虾的海腥味,顺着没关严实的窗户敲打着卧房的门。
哐叽哐叽,锁不了又不敢敞开,沙鑫只能用自己柔弱无力而又娇贵的身体,去努力地挡住它,胳膊和腿全都是细密的鸡皮疙瘩。伤处依旧隐隐作痛,可是沙鑫别说呻…吟,就连哭出来都不敢。
他没有哭,只是流泪。
男儿当要流血流汗也流泪,掉血掉肉还掉队。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沙鑫用湿乎乎的纸团掩住口鼻,也不在乎那上面沾的是乳白色的自己的液体,无声地抽噎着想:为什么这些鬼会看上自己?如果发微博的话,会不会被骂成传播封建思想的疯子?
然而,这念头只是短暂地飘过就消失了。
首先不说他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就算他发在微博上,有粉丝担忧善意地解答,他也能想到回答是什么。
“肯定是对家在批皮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