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烟花在他的头顶碎裂成花海,噼啪声近在咫尺,好像就响彻在耳畔。
嘴唇顺着清晰的颈部线条向下走,停顿在凹陷下去的锁骨处,像是酿着靡靡的雨露,他停顿下来,冷白的侧脸陷在蔷薇色蕾丝花边旁,大片柔软的衣料将他团团包围。
龙溧的手握着的还是她的肩膀,不过原本冰凉的温度却蓦地升高,像是温热的火焰点燃。
好像拿着教科书一般的仔细,他的语调也是教书时平直的样子,然而搭在罗璃栖臂上的腕骨却如同是紧叩着闸,眼睛盯住她,“可以吗?”
罗璃栖的额头散着微汗,但是衣服都还是整洁的,唯有落在小腿那一块的羊毛袜子,因为重物压住而变得轻微的痒。
她摩挲过男人柔软的头发,于是原来整洁干净的发丝也变成蓬乱的迷蒙一团,随即她揪住自己精细的蝴蝶结发饰,恶意地笑起来:“如果你能保持裙子原本的形状的话。”
“哪怕连一个褶皱都不可以出现哦。”在温度再一次拔高之前,在他们陷入乌黑色的混沌漩涡之前,在另一朵烟花在最高处碎裂成五彩的碎片之前,罗璃栖这样低声强调道。
竹阿疤和陆飞落觉得最近的事情倒是出奇的顺利。
因为两个人拖延症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