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竹阿疤看着纸条上写的“近两日有事,圣水送到这里,无事勿扰”攥紧了手。
字迹也确实是卤人甲的狂放不羁,而且电话也打不通,所以说是真的换地址了吧。
竹阿疤抿紧唇,望着溶液瓶子堆起来的箱子皱起眉,这么多溶液怎么稀释啊?
从楼道里走出来的罗璃栖脱下土黄色的外套,捶捶自己酸痛的肩膀,露出个甜美的微笑。
要不怎么说,硬币总是有两面呢。
把怀里的情书放在打火机上点着,烧出的飞灰缥缈在云霞远处,再不见一丝痕迹。
就连落款处卤人甲的名字都消失的无影无终之后,罗璃栖才摘下鸭舌帽,拍拍手敲了下车窗,等不及窗户完全摇下就已经探身进去,勾住驾驶座上面坐着的人的肩膀,在他胸前蹭了两下:“辛苦啦。”
把整个中学的学生想做的实验选项,都黑成统一和硫酸相关的东西,不仅不道德,而且一定很辛苦。
不过她本来就是虚构出来的里面的人嘛,都在黑店打工,也不能要求她太多呀。
“痒。”龙溧不自然地摸了下脖子,女生的卷发扫落在上面,酥酥麻麻的软。
望着男人清淡的眼睛,罗璃栖愉悦地弯起唇角,弯下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