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和他非亲非故的,二来这些男人本来就是来做吃野味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更不想为了一个人失踪而大动干戈地报警,还不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往好了想,说不定他现在正温香软玉在怀,不知道在哪里操行着传说中的“驯马理论”呢?
大风沉沉地刮过,深色的云像是久未沾过雨点的土地,干涸到皲裂出一大个狰狞的口子,里面是辨别不出颜色的深深狰狞。
看着是要像下暴雨的天气,不过一直都只见大风扫落枯叶两三枝,不见其他生物行动的影子。
这种瑟瑟的天气里,就连多看到两只蚊子都是好事情,不然总觉得哪里都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黑沉死气。
向小园畏冷一般地缩一下肩膀,拉着赵饴纽的衣服说:“女神,我们先进去吧,外面有点冰。”
冰吗?
赵饴纽沉静的眼扫过远方依旧在争执的一团影子,在群山作为背景沉沉罩过去的时候,是将要被吞没的一团。
她微勾了唇调转回目光,望向不动声色愈加凝重的天色。
你来了吧。
她找了这么久,从烟云雾罩蒸腾出硫酸味道的大学旁,到火舌舔过车厢棚顶的海边边陲小镇,再到殒命三场的拍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