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中央台子上面的架子鼓手。
而且绝不仅仅是徐长日,酒吧里八成以上的男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这个台上的人。
身上的面料将这个鼓手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偏偏大腿和胳膊的线条流畅至极,身材可以说是浓纤合度,甚至于脸上还带了个口罩。
好身材的女人绝对不少,但是你只要看到这个架子鼓手,就绝对没办法移开视线。
倒不是说这鼓手敲爵士鼓的技术有多么好,也不是说雪白脖颈上一闪而逝的玫金项链有多么吸人视线。
而是她的姿态。
就好像这不是在奏响一首酒吧里司空见惯的曲子,也并不是在讨好台下的观众,而不过是她闲暇时打出来的一把游戏。
鼓棒被她随性地捏在手里,脚也只是松松落在脚踏的低音大鼓上,修长而白皙的手掌抵在嗵鼓上,整个人都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
哪怕是敲奏出重音时,槌杆也只是轻轻划过叠音镲的边缘,样子可能实在是太过于随性,让旁观的人也要为她捏一把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错过鼓点或是松开了鼓棒。
像是踩在危险的边缘跳一支酣畅的舞蹈。
然而没有。
纵然她好几次都像是要跟不上节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