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而深色的嘴唇好像因为久不饮水而微微干裂,偏偏颜色就更加艳。
“不好意思,渴了。”
她仰起脖子的动作透着点英气,两口饮尽后大拇指抹过溢出来的三两滴酒,空酒杯搁在玻璃吧台面的声音喀嚓一声,震得徐长日忽然从幻梦中回到现实。
她转了下耳朵上耀眼的耳钉,视各种打量过来的视线于无物,偏头向酒保哑靡道一句:“今晚这位先生的酒都记在我账上。”
眼看戴回口罩的潇洒女人已经要提步离开,徐长日慌忙而不敢置信道:“你,你是漫漫主播吗?”
微停住脚步,陆尽慢移过来半边脸,好像是真的对这震住的蠢男人一无所知般露出个轻佻的笑,是气音。
“嘘。”
隔着不短不长距离吐过来的酒气芬芳,仅剩下满杯冰块的透明酒杯落了个淡色唇印,绚烂的灯光折射在晶莹的水滴上。
水滴正顺着杯壁滑下来,缓缓消弭在徐长日有点粗糙的指缝间。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夺去酒吧大半视线的神秘女人已然潇洒离去,徒留蒙昧的影子残留在男人的视网膜内。
有男人嫉妒地撞了下呈痴傻状的徐长日,艳羡道:“猛夫你好福气,居然能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