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上一次交锋中,徐长日就落于下风,又或者因为他的整具身体现在都平摊在手术床上,这让他都觉得自己说不出什么话来反对。
做麻醉的医生甚至还不耐烦地看了眼表,在这样越来越焦灼的气氛中,徐长日慌忙伸出手,示意道:“我签,我这就签。”
不过,上了手术台之后还可以把手伸出无菌布吗?
这是不是有一点过于不卫生了?
不等他思考完,麻醉机已经开始运作,随着一阵冰凉的液体输入进他的身体,徐长日在开口前就已经人事不省地昏睡过去。
而更加恐怖的对话,就在此时此刻发生。
麻醉师看了眼嗡嗡作响的机器,皱起眉叫了声糟糕:“早就说这机子太老了,出现了渗漏的情况,有一部分麻醉剂渗出了。”
何止是一部分麻醉剂?大半的液体都没有进入到徐长日的体内。
主刀医生不以为意:“他现在不是睡得挺死的?实在不行中间再补两针就是。”
这可不是补不补的问题。
护士摇摇头:“因为我们诊所太久没有接收过患者了,存备的硫喷妥钠和吗啡的药剂都不太够。”
“不够就不够呗,之前有个小姑娘过来刮宫中途药剂失效,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