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吞唾沫都痛,许长日是真心实意地想用自己的口水,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给彻底淹没。
更何况,随着做手术日期的邻近,徐长日之前手术到中途忽然苏醒的疼痛再次回笼,畏惧到连看一眼手术台都害怕的程度。
他真的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他尽力过,但实实在在是活不下去的。
徐长日想要起诉之前给自己乱做手术的小诊所,但是院方早就已经卷铺盖跑路。更令人恼火的事情是,由于是徐长日亲自找的小诊所做手术,维权之路难之又难。更何况,他现在只能龟缩在医院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所以,在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对手术表示抗拒后,徐长日终于做出了一个对自己而言极为困难的决定。
漫漫的声音和初次遇见时一样低哑而富有魅力:“你想要再次见一眼前女友?”
“不过我怎么记得,你亲口表示过那天见过的女孩子都只是你的朋友和亲戚,和你没有任何交往的历史啊。”
徐长日被吓到噤声,可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低下头来默认。
由于徐长日不能出声,还得依靠旁边的护士代为替他表述:“徐女士表示,最后的心愿就是再看一眼前女友。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