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间的时候,这孩子可一直在玩自己手里的哆啦A梦,什么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孩子想叫母亲的名字?这是把自己当成伏地魔了吗?不然为什么如此钟情于复制汤姆里德尔的身份历程?
不过卢炬瑟什么都没有多问,只是笑眯眯道:“行,我们佳佳真是个好孩子,还知道纪念自己的妈妈。”
“不是佳佳,我现在叫郝珂帘了,奶奶。”郝珂帘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认真纠正。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要叫这么晦气的死人名字。
没错,在他眼里,死去的那具躯壳充其量只能叫做郝珂帘一世,但是和死人那是完全不搭边的。相反,被他夺舍的这具小孩子躯体才是真正的赔钱东西,死不足惜。
没留意到卢炬瑟越发深邃的眼睛,郝珂帘嚼着铜锣烧,咬了两口又皱着眉头吐到被子上,娇纵道:“奶奶,红豆味不好吃,珂帘要香芋味的铜锣烧。”
卢炬瑟保持着慈祥的表情,一直到出了病房才拧起眉头。
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有一点奇怪啊?
再转到虞欣这一头。
小提琴声悠扬,烛光把人的侧脸修饰的恰到好处,炖菜的热气蒸腾出美好的氛围,格外适合暧昧的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