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尺子量好了一样。香醇的酒液和香水的幽香叠加在一起,最靠近门口的是一处麻将桌,纯白的麻将牌入手生温,听闻是什么难寻的山籽玉制成,越打越透亮,养人。
种坐庄的那一位闷声丢出一张,“八筒。”
眼看着再摸一张就能胡牌,他本耐不住性子盘算着,却发现右手边的下家没了声。
“您搁这儿酿黄花菜呢?”他抬起头正待呛声,去发现何止是下家,这一圈除他三个人以外全都看着门没了声。
他挪开手指,下意识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
柔顺的黑发在末梢处微卷,没有刘海的遮挡,光洁的额头原原本本地露出来,鼻子挺而翘,比起芭比娃娃更像是人人痴迷的整容模板,但更要人命的是鼻翼一点褐色的小痣。
与其说是瑕疵,倒不如说是提升本人精致度的点睛之笔。
这裙子就更是有趣,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只有对自己身材绝对自信的人才能穿上它,哪怕有一点仪态上的缺陷都会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出来。
纯白的布料是画家为她量身定制的画笔,精致的蝴蝶骨和背脊的线条若隐若现,小腹处无一丝赘肉,踩在高跟鞋上的小腿一看就做过锻炼,绷紧的弓形要比爱神的嘴唇更适合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