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水壶拧开,把滚烫的热水尽数浇在了对方的头上。
在皮肉撕拉和男人野兽般的惨叫哭嚎声中,李子劳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和惊呆在门口的护士擦肩而过,把脸上沾着的香蕉碎须噌一下拿掉,潇洒地走出了门去。
他在心里想,去你妈的李子劳,去你爸的卢炬瑟,去你奶奶爷爷个腿的李子扬!他就要疯狂暴富,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地过活了!
他就是李·肖申克,他终于自由了!
可惜,这样的自由在十分钟后看到股市的瞬间破裂了。
他当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视线出了毛病,那样绿油油的折线一定是代表着迟来的色盲毛病。
总而言之,石油的价格怎么可能会跌呢?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是不应该存在的折线。
到底是哪个混蛋把横纵坐标给整反了?
交易大厅里,职员被眼睛猩红的李秘书摇的左摇右摆,结结巴巴道:“先生,是因为中.东那边的局势出现了问题,因为信仰争端出现战局,再加上次贷危机……”
什么货币政策,什么次贷危机,什么da、ba、A股还是B股,在李秘书的脑袋里都已经成为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片雪花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