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抒岚耸肩,“好吧。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奇。人不都是长两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嘛,又没有什么基因变异。”
“你懂什么?”虞梨痛心疾首,“帅哥的眼睛那叫眼睛吗?那是瓜兰雪兰莪的夜空凝成的冰晶。帅哥的鼻子那叫鼻子吗?那叫库克山山巅的折角。帅哥的嘴唇那叫嘴唇吗?那叫苏必利尔湖流淌的第一抹朝露。”
好家伙,书店没有你出的书都没人去看。
花抒岚鄙夷地看她:“你不是前几天还鄙夷人家校园暴力,说还是午棘有内秀、长得有味道吗?”
“前几天学姐不是都讲校园暴力这个事情有误会吗?”还不等花抒岚再问,她已经兴致冲冲地交了钱拽着对方下车,“我可以忍受自己错过事件的起源一次,但绝不会原谅自己错过第二次!”
离飞机落地还有二十分钟,但是机场里已经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的人,一打眼还都是熟悉面孔。
一个亚麻色半长头发的女生,一看到来人就笑了起来,“树懒,这里!别慢吞吞的了,你旁边那妹子走路速度能是你二倍。”
“真神奇,一个人怎么可能从高一开始就完全没变化的?”被她的话所吸引,其他分散开的同学转头看过来,不乏还有人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