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最近的事情,我还是想要说一些可能没什么用的废话。在亲密关系中受到侵害的姐妹们,我想说,”陈大姐似有哽咽,却很快平复下来情绪,一字一句道,“求助外界并不可耻,也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婚姻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遮风避雨的堡垒,在我和他领取结婚证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有时候、有时候,它催生出来的恐怖要远远大于其他所有事情带来的压力总和。识人不清或者性格太软弱永远都不是你的错,永远都不是。但只是,绝对不要妄想一个孩子可以挽救你摇摇欲坠的家庭关系,它只会加剧。”
在密密麻麻遮盖了全部视线的“姐姐别哭”弹幕中,她揉揉眼睛,轻声道:“很多人都猜测我的心理创伤来源于鸡花。但是,我想在这里说,我的全部创伤只来源于外界看来完美无瑕的好老公。作为一个公民,我真心诚意地希望这个掠夺掉多条性命的杀人犯可以早日被绳之以法;但是作为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受害者家属,我又没办法不庆幸她曾经出现过。”
“我的亲身经历很干瘪也很无聊。但是你要问我的经验和看法,我也只能说,鸡花不会是杀掉这个姑娘的凶手。要不然,还怎么能叫做鸡花呢?”
鸡花鸡花,是要在鸡上雕琢出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