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花抒岚惊惧地“咦?”了一声。
有蒸汽扑朔在浴室的外侧,是口红划过留下的痕迹,流曳出细细长长的粉红色血一样的痕迹。手机倒是录不清,不过从这里倒是可以看个一清二楚。
“别开门。”
“这家旅店的清洁也做得太不到位了,前面的顾客留下的东西保洁人员也不洗干净。”虞梨倒是没想太多,只是啧啧地摇头感慨起来。
但是原配却如遭雷击,僵立原地。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作为同床共枕多年的她再清楚不过,这三个字就是她老公的笔迹,每一处回勾与停顿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样式。
她往前迈了两步,在那个瞬间,她敢肯定自己已经与磨砂玻璃后那个草木脑袋男人的眼睛对上,就这样他机械般的远动还没有停下。
喂喂,老雁,这样可就演过头了,现在该慌乱气恼得停下来了啊,总不能老婆到了还在那里边随便玩吧?
她想开玩笑地扯一下嘴角,但是她不能。
那双熟悉的浑浊眼睛里写满痛苦与绝望,还隐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希望与兴奋,随着对视的时间加深,那激动的情绪也越发明显。
他晃荡在空气中的手指僵直着不能动弹,在细密的晃动中她看到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