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背后调查我吗?家里人的信息也被你查了个一干二净,”花抒岚费力地喘气,“你不可能没看过我的病历。”
她确实是对蟹籽过敏的。
手上往前送的筷子一顿,然而午棘随即挑起唇角,“庸医误人,这都是为了患者能多交医药费才胡编乱造出来的诊断。岚子,你从小生活在城市里,不知道这些利益熏心的医生有多恶心,但是我最清楚不过了。”
“再说,”午棘慢条斯理地摸摸她头顶,就像是在揉以前喂养的校园野猫,“就算是从前过敏,也不代表现在还是这样啊。乖,我总不会害你的。”
变态,这已经不是心思深沉可以形容,这只是单纯的变态。
因为长久没有喝水,花抒岚唇齿都洇出干哑来,“你这个疯子。”
“这可怎么办?”看着花抒岚无论如何都拒绝进食,午棘很是苦恼地自言自语,随后像是迫于无奈一样叹了口气,“我一向不喜欢威胁女孩子的。”
他站起身子,走向旁边装满铁与废钢的炼钢炉,俯身烧起火,逐渐炽热起来的红光映在他脸上,步子缓慢优雅,如同自火光中走来的恶魔。
午棘的手上转着一把刀,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这正是花抒岚之前丢过的那个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