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的校服,都像是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奇特附属品。
已经长大的盛煜野微蹙起眉,很显然是不喜欢这样的说法,“如果她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不讨喜,你何必还和她做朋友呢?”
“都怪我小时候看了太多骗人的情感,”很多年后故地重游的将泷紧了紧衣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种救赎类的,你懂吧。什么你是我漫长黑夜里唯一的光明,是向长满荆棘的深渊里伸出的唯一的手。我哭得满脸全是泪,那时候就发誓,要是遇到这样没人爱的小可怜,一定要用温暖小太阳的情感好好暖化她。”
而雁聘,很显然就是那个当其不二的人选。
将泷摇摇头,很坦诚,“这样说很自私。但是倘若再来一次的话,我可能不会选择和她做朋友了。”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雁聘都实在是过于奇怪的人了。
靠近她也未必会得到温暖,反而会被她的言语和行为刺伤,而且是靠得越近就会被伤得越狠,无论是怎样包容而温暖的人都会觉得被冻伤,付出再多的努力也都是一张废纸。
这样的人才不是里自卑缺爱的小可怜,而是谁看了都要骂一句活该的孤僻奇葩。
雁聘正是这样的奇葩。
所以最开始,就连将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