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用来接引的管子后,很恼火地骂出了一句脏话。
天生一对。
这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
不是那种带着美好祝愿的眷侣,而是要沾上泥巴滚在污水里的一对有毒的臭老鼠。
如果能重来,她再也、再也、再也不要管这样的精神病了。
青年盛煜野望了她一眼,没有再问为什么既然并讨不到什么好,她还要一直追寻真相。
因为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
这两个人看不到,雁聘一直以鬼魂的形式漫不经心地飘在一旁,即使是将泷红了眼眶也再看不到旧年这样惹人嫌弃的好友。
死了的人再怎么惹人厌弃,旁人也没有什么办法报复,因为当事人已经死了。
“所以我才不明白,”将泷冲上去一把提住这清秀青年的领子,愤怒到像是在咆哮,“你怎么可以忘记她啊?那个时候你们那样好,好到别说我和你死党,就连狗都嫌弃的好。全世界的人忘记她,你也不应当忘记她啊。”
可是这眉宇温和的青年眼神干净又纯粹,寂静的大雪盖满整片荒芜的空地,而他很歉意地说声对不起。
然而,他连自己到底对不起什么都并不知道。
因为他已经连一星半点关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