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小心地看了将泷一眼,“当然,我拒绝了,说尚了公主已经是我无上的荣幸。”
止水却只是垂着眸,密如鸦羽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扫出一片阴影。
他不甘心地收回试探的目光,继续往下说:“对了,他还说你其实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野种。”
“‘不过这样对你也好,不然你岂不是娶了你的亲侄女?’”薛平贵还学了一下皇上讥诮的语气,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竟也是惟妙惟肖。
沉默半晌,将泷依旧没有动作,被药性激得像虫子一样不停蠕动的男人也不敢催促,只能沉重地呼吸着。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没有妻室。”用的是疑问句,可将泷说出来却是陈述的语气。
“没有啊。”薛平贵理直气壮地对视着她平淡无波的视线。
“哦,那你的鞋子锈得不错,是你母亲所做?”
听到这话,薛平贵不得劲地缩了缩脚,明显不是异族款式的鞋看起来厚实温暖,针脚密布夯实。他不耐烦地嚷:“乌鸦尚懂跪乳之恩,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劳动老母?这不过是一个普通侍女所织罢了。”
“这样子啊。”止水也守诺着令人给他松了绑,只是在他跑出去前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