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只是让老先生看笑话!”潘夫人鼻子里哼一声,转而温和看向流着绵羊胡子的大夫,“您看,这药对于小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妨碍?”
“虽说这药伤身,但幸而还没有服用太多剂。”大夫沉吟一番,在宣纸上笔走游龙,“大小姐身子骨也还年轻,抓这副药用上几个月,也就能将养回来了。”
“只是,”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眼圈通红的貌美女子,“您也须得放平心绪,现在忧思太过,怕是将来会落下病根啊。”
说着,摇摇头告辞离开了。
身后还传来潘老爷咬牙切齿的咒骂:“武植庶子,尔敢!”
捏了捏最后潘夫人手里递过来的厚重荷包,这大夫眼里也露出几分愤怒,这情形还哪里有什么不明白?平素里感觉武植好像是个不错的县令,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是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呸!
他恶狠狠地呸出一口,竟是快要比潘家人还要生气,想当年武大郎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若是没有潘家人的帮衬,如何能做出这番成就?当时潘夫人还想着让这小子做个倒插门,还是潘老爷不忍心,帮着对方成家立业,还让自己最为矜贵姣美的小姐下嫁过去。谁曾想,武大郎不但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