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在她胸前的衣衫之上,反而让几个男人另起了邪念,从攀登柔软的高峰开始,后续的事情就刹不住了。
虽说过程不一样,但是也算是完成了薛平贵交代的任务,人也是真的在他们这番折腾下小了产。
因着王宝钏已经足月,孩子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止是一团粘稠的血肉,五官都显了形状。
不过他们几个男人本来就是市面上的泼皮无赖,真是鬼见愁的真的恶人,什么样的血腥场景都见过,更不用说这么一个掉了的胎儿。
现下松快了身子,竟然还能有闲裕扒拉扒拉,脸上露出个极为混不吝的笑容:“呦呵,还是个带把的,真是可惜了。”
王宝钏身上的气势瞬间幽深,房间都好像跟着冷了几度,连那几个彪形大汉都下意识收紧了身体。
这时候忽然传来纷沓的脚步声,打头的竟是好久不见的老鸨,她鬓发凌乱,嘴唇紧抿,一双眼睛竟是要射出来火焰,冷冷地指了指这一众恶霸,低声道:“官老爷们,就是这几个泼皮。”
竟然是官府的衙役。
原来这几个无赖实在是太臭不要脸,来到窑子之后看到其他娇艳鲜嫩的姑娘,在替雇主办事之前,竟是还和其他姑娘云雨了一番。然而他们几个花样多不要紧,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