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到,这个被他牢牢钳住的女人竟是不惊不惧,很温柔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就像是那些涉世未深的男孩子们,要是没有受过你的教育,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失去了蛋又失去了命吧。”
萧戊诞:……
尤霏霏小声地惊呼了一下:“不要误会,我在说失去蛋的时候,没有任何讽刺你的意思,你知道的吧,萧先生。”
萧戊诞在这瞬间想捏碎她的下巴,或者拉断她的舌头,断掉每一个可能会让她逃跑的脚筋也好。
然而他最后也只是松开手,极是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就像是被困束在铁笼子里面的巨兽,咆哮道:“尤霏霏,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总是这个样子,眼前的这个女人总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其实最是冷血平淡不已,除了她妹妹尤皎皎,好像就没有什么会让她产生精神波动的人。
哦对了,可能还有一个,差牧绿。
一想到这个名字,萧戊诞就要咬牙了,然而还不等他再次狰狞地摇晃她脖颈,就听到她接着客气地开了口。
“首先,应该给我倒一杯水。”尤霏霏指了指自己脱水的干燥唇瓣,简单道,“我现在很渴,能和你说话都能闻到血腥味。”
这恐怕